问:马永田女士,是什么样的冤屈促使你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去拦截习近平的车队?
马永田:我的案子已经17年了。2002年我就打赢了官司,但一分钱没给我,拖了十五年不解决。还把我先生和我的小儿子作为人质关押起来,企图控制我。长安市公安局这样做,只会激化矛盾,我不会屈服。
问:您在拦截车队之前中方是怎么监视你的? 美国警方又是如何严密控制的?
马永田:我们这次六个人是一个团队,我们上午一直在习近平的宾馆附近的路上找机会。中方的安保人员和美方的安保人员,前面骑自行车的把我围到一个小圈圈里面,外面中国的和美国的摩托车队一层又一层有好几层,我这里最严重,他们几个人也都被控制,上午就根本动不了。
问:您如何在习近平的车队到来的时刻摆脱了中方人员和美国警察?
马永田:习近平车队从飞机场去酒店通过抗议人群时,我们没有得手,中美双方警察撤退。我们一行六人去麦当劳吃饭,当时心情不太好,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我们又动不了。没想到吃饭期间4、5点钟我就听到外面有警车来回在马路上通过,我走到马路上一看,马路上戒严,路上的人说是习近平的车队过来去海湖庄园,我赶紧催他们,要准备行动了。
问:习有没有看到有人试图截车? 习的车队如何躲闪? 可否详细的谈谈您拦截车队的整个过程?
马永田:当时都是佛州地方的警察,没有国家的安保人员和中国的安保人员,我们就跟过路的行人一样,警察根本没防备,而且也防不过来。过了一会整个车队过来。我说你们别上,我上。结果杨海涵和张伟学在我前面的几个路口就冲上去了。我看车速很快,至少有40-50英里,我怕他们截不住,既然是习近平的车队,我的目的是把他逼下车,我也就冲上去了,冲上去之后呢,警察就拿警棍把我打倒了。习完全看得到,习的车队被我们一冲,队形混乱,司机为了躲避我们三个人,整个车队都乱套了。
问:有外界传闻,因为公民力量的关系,美国警方放水才使得您能接近车队?是这样吗?
马永田:放水是不可能的,这纯属谣言,如果他们了解美国安保系统的情况就不会这样说了。
问:您被捕之后,美国警察对您的态度如何?是如何处理您这次事件?最终您是如何被放出来的?
马永田:我们几个被捕以后,孙元鹏被摁在地上,警察向我们问话,了解情况。公民力量工作人员DANIEL因为只是帮我们翻译,没有被捕,他赶紧打电话给公民力量的杨建利先生,说他们几个都被捕了,赶紧启动律师协助。我被拉进警车前,看到中方的人也过来跟警方说话,但听不见说了什么。然后我们被警察带去习近平住的宾馆附近广场的警察的临时指挥部,作笔录。因为我们三个都受伤了,又带去医院检查和简单治疗。我们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又被拉到一个警署。这时候杨建利先生已经为我们联系好了律师,从迈阿密跟警署一直在沟通,说服警署当晚放人。DANIEL也一路一直陪着我们,直到所有程序走完,打完指纹到三点左右把我们释放了。但是我们4月25号还要回来开庭,因为交通肇事。杨建利先生帮我们请的律师也会为我们提供法律协助。
问:对于您的冤屈,您未来有什么打算和计划?如果这次习近平回国解决了您的问题,以后他再来美国您会怎么做?
马永田:对于我的冤屈我只能一直坚持下去。只要问题不解决,
如果习主席这次给我解决了问题,他再来美国我一定会欢迎他,同时宣传他依法治国执政为民的执政理念,见证他一心为民的博大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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