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马不两立,兴儒必去马—-救民救国和自爱自救的最好办法
余东海
反孔反儒是最大的反常、反动和反华。在反儒社会,别说王道礼制无从建设,自由民主也会丧失立足之地。在反儒社会,只有最邪恶的人物和势力才能脱颖而出获得成功。这是典型的恶社会和逆淘汰社会,可称为蛊社会。
面对病入膏肓的中国,我的药方是四个字:去马归儒。此方具有三大神效:救民救国亦救党。去马是将马列诸子化,去其宪位;归儒是将儒家政治化,以儒立国。
现在不少学者从事的儒马会通的工作,在思想文化上没有丝毫意义。这个工作五四时期就有人做过了,当时郭沫若就曾经提倡孔子与马克思的会通,在20世纪20年代写有《马克思进文庙》一文。
郭氏既不懂马,更不懂孔,装不知以为知,强不通以为通。文章中郭氏借马氏之口说:“我的思想对于这个世界和人生是彻底肯定的,就是说我不和一般宗教家一样把宇宙人生看成虚无,看成罪恶的。”
马氏以物质为第一性,为“这个世界和人生”的本质。仅此一点,比把宇宙人生看成虚无更加可怕。这是从根本上消灭了性与天道,必然导致人生的物化。
倒是文中马氏的一句话颇有道理。马氏对孔子说:“我的主义和你的思想不同,所以在你的思想普遍着的中国,我的主义是没有实现的可能性。”若不反孔反儒反掉儒家思想,哪有马主义实现的可能性。
儒马不两立,兴儒必去马。
或说:全面去马归儒,不是要了马官群体和利益集团的命吗?东海答:恰恰相反,这是救命,救它们的慧命乃至生命。贪官恶吏恶有恶报,利益集团悖入悖出,各有各的报应,毁灭于反腐运动就是报应之一。
某些人别以为没被反腐反掉就可以高枕无忧,还有其它内忧外患、天灾人祸等着呢,防不胜防的。如果它们能够主动归儒,反而有望为民立功,为己立德,为子孙积福,有望改良命运,重新做人。
君不见,历代富贵人家,十几代者习以为常,几十代者亦不稀奇。唯有马帮中人,能过三代者寡,即身而败者众。滕叙兖《不信青史尽成灰》后记说:
“一位战功赫赫的元帅因为一封言辞恳切的信而沦为囚徒,一位开国元勋被活活折磨了15年后悲惨死去。中国的土地上为什么会产生彭德怀悲剧?其历史和社会的深层根源是什么?怎么才能避免今后发生这种千古奇冤?每个中国人难道不应该深刻反思一下吗?”
东海曰:反思是必须的,但若欲深刻反思,应该从政治层面展开,应该立足于仁本主义立场观点和方法,围绕着“开国元勋”所开之国马邦进行。马邦者,思想是马学,制度是马制,教育是马教,特权阶级和弱势群体大多是拜物教徒。
物化之人,物欲炽盛,欲壑难填。只要有权力有机会,必然大贪特贪,贪婪无度,贪得无厌。马官群体特别腐败,根本原因在此,针尖大的微型官,也会有海阔天空的胃口。当然,见钱眼开的时候,只恨其少;一有风吹草动,又恨其多。
马家社会有两种苦:弱势群体苦在没房没钱,求之不得,挣之不易;特权阶级苦在钱和房子太多,拒之不得,藏之不易。穷有穷的苦,容易瘦死;富有富的苦,容易胀死。无论贫富贵贱,都是极权受害者,都是人间大苦人也。
马家社会,法律是马法,典型的恶法。法为特权之奴,剥夺人权自由,以言论入罪,没有程序正义。吴法天先生《程序不公会反噬每一个守法的人》结尾说:
“正义不仅要得到实现,而且要以人们看得见的方式得到实现。正是程序,决定了法治和恣意的人治之间最大的差别。让每一个人都能在个案中获得公平正义,是一个理想。而天下无冤是我们永远的梦。程序不公,最终反噬的会是每一个人。”
说得好!执法为公替天行道,让正义以人们看得见的方式得到实现,最终实现天下无冤和天下无讼,这也是儒家的政治追求。传吴先生是毛左。这样的毛左太也罕见,这样的毛左有名无实,掌声献给有法有天的吴法天!
挡儒者灭,反儒者衰,顺儒者生,尊儒者兴!现在还有人不相信这条东海律,不妨想一想,十年前体制内那些言论最反儒或行为特悖儒者在哪里?不在监狱里,就在地狱里。不过,体制内外蠢猪恶狼总是层出不穷。现在这些反儒挡儒者,十年以后会在哪里,不卜可知。
于有志之士,弘儒是最好的救民救国;
于马家官员,尊儒是最好的自爱自救。
2021-10-7余东海集于邕城青秀山下独乐斋
首发于北京之春http://beijingspring.com/bj2/2010/280/107202135716.htm转载请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