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杰米·梅茨等
【翻译】:Fred Yang
截止于2021年4月30日美国东部时间凌晨4点
2021年4月30日
了解大流行病的根源对于解决我们的脆弱性和防止未来的危机至关重要。不幸的是,正如3月4日 和4月7日发布的先前公开信所概述的那样,WHO召集的关于COVID-19起源的联合研究的结构,程序和分析上的缺陷为这种理解带来了不必要的障碍。
2021年3月30日,世界卫生组织总干事特德罗斯•阿达诺姆(Tedros Adhanom,也译为谭德赛)在世卫组织召集的联合研究报告发布后提出了许多重要主张 。这些包括:
- “我不认为[联合小组]对[可能的实验室事故]的评估足够广泛。需要更多的数据和研究来得出更可靠的结论……可能还会有我准备部署的涉及专家的其他任务。”
- “就世界卫生组织而言,所有假设仍在讨论中……我们尚未找到该病毒的来源,我们必须继续遵循科学,并且不遗余力地努力……显然,我们需要在多个领域进行更多研究,这将需要进一步的实地访问。”
作为科学家和科学传播者,我们欢迎对科学方法和世卫组织完整性的勇敢捍卫。我们也希望谭德赛博士明确提出的关键后续步骤将得到所有有关国家和政党的充分支持。这封公开信为全面调查大流行病起源提出了具体的建议。
进一步研究的目的:
通过谭德赛博士推荐的既定目标的进一步研究必须是“以研究COVID-19大流行病所有可能的起源,其中包括在野外纯‘自然环境’下的动物传人、人类在动物农场的沾染,以及与研究有关的事故。
这与世界卫生大会 第73.1号决议的简化措辞形成鲜明对比,该决议责成世界卫生组织“与世界动物卫生组织、联合国粮农组织以及其他国家/地区紧密合作,作为‘单一健康’方法的一部分,以识别动物传人疾病的病毒源头。”
此外,世界卫生组织此前曾表示 ,该特派团的目标仅仅是建议、帮助设计和审查科学研究。后来由一个联合小组成员证实,这意味着进行调查(更不用说对实验室进行法医审核)超出了联合调查组的职责范围。
为解决此缺点,我们建议将所述目标重新表述为:对COVID-19的所有可能来源(无论是否为动物传人疾病)进行全面的科学和法证研究。对目标的这种重新表述将确保遵守从数据和事实中得出结论的科学方法,而不是相反。
方法和规范:
考虑到这些风险,“ COVID-19起源调查”必须遵循数据驱动的、经过同行评审的科学的最高标准。为了在COVID-19起源研究的下一阶段中做到这一点,我们建议:
❏清楚列出病毒进化和人类感染的可能途径(以下附录A和B提供了对此类可能途径的简要概述)。
❏在没有任何先验假设的情况下,分配适当的时间和精力检查所有假设。
❏确保分析中的所有假设和关键步骤有事实数据作为支持。
❏保证访问所需的原始数据(相关记录,样品,项目申请,项目报告,人员信息,实地考察信息,相关电子邮件,实验室笔记本等),而不仅仅是半汇总的数据或摘要。
❏与联合研究小组共享所有相关医疗记录,根据当地法律进行匿名保护,以保密。
❏确保科学家和专家的团队能够通过重要会议和访问进行研究时,没有东道国政府非科学人员不必要的出现。
❏确保特派团成员可以根据需要进行秘密和/或匿名采访,并在必要时在WHO委派的翻译人员的协助下进行采访。
团队选择:
最初的联合研究的职能条款使得中国当局能够有效否决谁能参加国际小组,从而损害了其独立性。为了支持进一步研究的新目标,我们建议:
❏取消所有否决权,并使成员的选择过程对WHO执行委员会透明。
❏ 有利益冲突的国际专家,包括可能在研究第一阶段工作的国际专家,不应被纳入世卫组织今后组织的独立委员会。
❏甄选过程应确保团队具备评估所有大流行病起源假设并进行任何必要的科学和法证审核所需的技能。这就要求生物实验室安全专家、生物数据分析师和法医研究人员的参与,就像世界卫生组织在2003/04年新加坡和台湾的SARS实验室泄漏之后非常成功地做到的那样。
基本资源:
联合研究工作受到限制,无法访问详细数据,相关记录和样本。我们建议应为联合研究工作的下一阶段规定这种类型和级别的访问权限,并特别提及以下关键资源:
❏来自早期COVID-19患者,近亲以及可能感染者的匿名数据和生物学样本。
❏武汉从事冠状病毒研究的实验室和机构的记录。
❏病原体,样品和分离株的关键数据库。这些数据库至关重要,因为它们包含有关尚未发布的病毒的数据,其中一些病毒可能与SARS-CoV-2密切相关。我们建议访问自2018年以来的更改历史记录和以前的版本:
-
- 62MB的MySQL数据库whiov.ac.cn,包括访问受密码保护的私人部分。
- 该virus.org.cn门户网站和它下面的15个数据库。
❏几年前在墨江矿山中采样的8种冠状病毒的全部序列,其中有些是SARS-CoV-2的近亲,并在2020年11月出版的《自然》杂志的附录中提到。
❏由参与以下研究项目的研究人员事先准备的文件(授权申请,详细的进度报告,最终报告,科学出版物):
——美国NIH的研究项目,标题为“了解蝙蝠冠状病毒出现的风险”:1R01AI110964-01和2R01AI110964-06。
——美国的研究项目,其目标是加强全球检测具有大流行病潜力的病毒的能力:PREDICT和PREDICT 2。
——在中国研究各种冠状病毒的研究项目:31770175,31800142,2013FY113500,81290341,XDPB0301,XDB20101010。
——中国科学技术部2019年7月的项目招标,此招标旨在分离新的病毒病原体,标准化其保存并建立共享数据库。
——由中国科学院于2018年发起的研究项目 ,旨在研究几种病毒并开发疫苗。
——中国病毒项目,也称为中国国家全球病毒计划(CNGVI),其目的是从野生动植物中识别未知病毒,并且是全球病毒项目的一部分。
基本问题
因为联合研究过程的第一阶段主要集中在动物传人疾病假说,所以现在应在研究的下一阶段中花费相应的精力,研究与实验室有关的事件的可能性,包括解决以下问题:
- 2012年4月,在云南省墨江的一处废弃矿井中清除了蝙蝠粪后,六名男子染上了严重的肺炎并出现了类似COVID-19的症状。所有人都被送往昆明医院,其中三人最终死亡。此医院一个当值医生报告了随着5号患者到来,一个当地疾控中心未知肺炎的“潜在流行病爆发”。这些患者的非特定样品于2012年被送往武汉病毒学研究所(WIV)和其他实验室。石正丽博士最近宣布,WIV再次对血清样品进行了检测。
➢为什么这六名矿工于2012年4月被送往矿井对鸟粪进行清理?谁雇用他们并将他们全部送到同一家遥远的昆明医院?
➢为什么2012年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的统计数据中没有这些肺炎病例,为什么尽管已经向当地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报告了“潜在流行病暴发”警报,却未向世卫组织报告?
➢为什么在2014年之后的任何科研文章没有提到这些致命的肺炎病例,尽管这件事情不久之后PREDICT项目就对潜在冠状病毒通过蝙蝠粪便爆发呈现出很强的兴趣?
➢是否从患者样本中分离出SARS样冠状病毒?
➢从这六位患者身上采集了哪些样本,并送往WIV和其他实验室?这些样品中有没有任何可用于独立分析的?
➢是否可以采访三个幸存的矿工,他们的亲戚和一些墨江村民-并从他们那里采集血清样本-以便更好地了解这些矿工在什么情况下生病以及他们的确切病理状况?
- 迄今为止,所有与SARS-CoV-2关系最密切的冠状病毒均来自该墨江矿。在调查记者被系统地拒之门外时,一些在矿山采样的科学家被没收了样品。
➢中国当局能否为国际科学家提供不受限制的进入矿山的机会,以继续进行所需的采样工作?
- 动物采样和测试是确立动物传人起源的唯一方法,无论是在野外还是在农场。该数据应与国际科学界共享。
➢在中国,有哪些动物进行过,正在进行以及将要进行测试?是在哪些生态系统和哪些繁殖场中进行的?
➢这些测试的全部数据可以与国际专家和科学界共享吗?
- 中国当局声称,由于严格的国内隐私法,与世卫组织-中国联合小组的国际成员共享人类健康数据存在困难。但是,在使用不验证身份的数据时,通常可以放弃知情同意,例如,最近中国发布了涉及35,040名武汉市民测试COVID-19的结果就是这样做的。
➢当联合任务组成员要求提供非常相似的数据时,为什么没有这样的放弃知情权的豁免?
➢现在可以做出这种豁免吗?
➢中国官员可以解释这一矛盾吗?
➢中国官员能否解释为什么科学论文描述的关键数据库(数字对象标识符:10.11922 / csdata.2019.0018.zh)在2020年中期从中国期刊网“中国科学数据”被下线?
➢中国官员能否还可以解释为什么描述数据库的“中国科学数据”的整个网站在2021年3月至4月无法访问吗?
➢这些数据库能够以2019年9月的形式与WHO研究组共享吗?
- 2013年在墨江矿山采样的蝙蝠冠状病毒(RaTG13 )仍然是与SARS-CoV-2关系最密切的病毒。石正丽博士和WIV主任王延轶,在接受采访时说,RaTG13 “没有更多的样品”,所以没有可能进一步的测序,并且该病毒已不再是“在我们的实验室。”基于提供的原始数据,不幸的是无法组装RaTG13基因组序列。
➢什么时候RaTG13样品完全耗尽?
➢ RaTG13基因组序列究竟是如何组装的?以及5 ‘端序列是怎样确定的?
➢WIV或任何其他实验室是否曾试图通过由合成基因序列来组装RaTG13或任何其他冠状病毒以重现它们?
➢ 为什么有几个RaTG13扩增子的日期标注 为2017年6月 ,并命名为“ 7896 ”?而这是在同一矿山中收集的另一种密切相关的病毒的名称 。
➢鉴于RaTG13与蝙蝠受体ACE-2的结合较弱,并且仅与犀牛的ACE2直系同源物之一结合,RaTG13是WIV在2013年采集的BtCoV / 4991样品的真实全基因组序列吗?
- SARS-CoV-2基因组的一个显著特征是增加了其致病性,这就是所谓的“弗林蛋白酶切割位点”的存在。石正丽博士及其同事在2020年1月的发表文章中将该位点称为“裂解位点” 。
➢为什么所谓的“弗林蛋白酶切割位点”显然是SARS-CoV-2病毒的重要且新颖的特征,而在2020年2月的《自然》杂志上发表的文章里却没有提及?
- WIV确认分离出了三株与SARS相关的冠状病毒活体,根据其活病毒分离株的WIV命名约定,其中两种应该命名为WIV6(不是WIV06)和WIV15,但是WIV似乎没有公开这两种潜在的分离株,因为这些名称并未在发表文献的任何地方提及。
➢这些分离株是否存在?如果不存在,在系列中跳过这些隔离株名称又作何解释呢?
➢在任何情况下,是否可以将所有病毒的序列,其他相关数据和活体自身的分离株,以及它们的克隆和突变体(如果有)提供给WHO研究组?
- WIV实验室与生态健康联盟(EcoHealth Alliance)合作,于2019年参与了政府资助的特定研究项目。这些项目之一(“蝙蝠冠状病毒监测”)的主要目标是根据其刺突蛋白识别潜在危险的病毒,并进行所谓的“功能获得”实验,在该实验中,病毒被专门操纵以获取新的致病特征。
➢中国当局能否提供WIV以及参与病毒“功能获得”研究的任何其他实验室的实验室笔记本和电子记录,以及包括相关序列和分离株在内的任何结果?
➢彼得•达斯扎克(Peter Daszak),是生态健康联盟主席,也是联合研究小组的成员。他是否能够澄清他在2019年后期指称的实验的背景,并且把所有相关记录提供给研究小组?
- 中国国家卫生委员会于2019年11月13日发布的流感诊断和治疗计划建议不要从未检测出流感阳性的患者中分离病毒标本,而2018年的计划在此之前曾鼓励这样做。这种政策上的改变可能产生了不幸的后果,即在2019年的最后几周内,没有报告的SARS-CoV-2的传染变得更加便利。
➢政策变化的原因是什么?
- 中国当局曾表示,武汉的四个实验室的工作人员对SARS-CoV-2抗体的检测均为阴性。
➢在武汉的哪些实验室,在什么日期,在这些实验室中作为哪些团队或服务的一部分,对多少人进行了测试?
➢是否保留了这些血清样本?
➢独立的国际调查员是否能够对实验室人员的样本进行重新测试以确认结果?
- 石正丽博士和袁志明博士已经都表示,在2020年三月WIV的“所有工作人员对SARS-COV-2抗体测试显示阴性”。然而,这在统计学上是不大可能的(大约不到十亿分之一的可能性)。 WIV有590多名教职员工和学生,并且大约4%的武汉城市人口在那个时候的测试结果呈阳性。即使仅对85个人进行了测试,没有阳性结果的机会仍将少于4%。
➢如何解释这种矛盾?
➢中国当局能否提供这些测试和测试样品的匿名原始数据以供进一步检查?
下一步:
对于像COVID-19一样可怕的大流行病,这几乎肯定不是我们将要面对的最后一次——甚至可能不是最严重的一次。因此,采取一切必要措施来了解这种大流行病的根源,将其作为解决我们的危险的脆弱性的必要基础,这是当务之急。这样做也将为今后无论何时何地发生此类暴发建立全面的透明调查的重要先例。
我们呼吁世界卫生组织及其执行局充分重视本信中提出的建议和问题,这是朝着保护地球上和子孙后代所有人迈出的关键一步。
签署人:
○ Colin D. Butler 澳大利亚国立大学公共卫生名誉教授,澳大利亚堪培拉(0000-0002-2942-5294)
○ Henri Cap ,法国图卢兹动物学博士
○ Jean-Michel Claverie ,法国艾克斯•马赛大学病毒学名誉教授,医学名誉教授(0000-0003-1424-0315)
○Fabien Colombo,法国蒙田大学波尔多分校,云母科学,传播与社会学博士学位
○ Virginie Courtier ,法国CNRS雅克•莫诺德研究所进化遗传学家(0000-0002-9297-9230)(联合主持人)
○ Etienne Decroly ,分子毒理学家,AFMB实验室UMR7257,CNRS,法国(0000-0002-6046-024X),法国
○ Rodolphe de Maistre,法学硕士和工商管理硕士,法国(0000-0002-3433-2420)
○ Francisco A. de Ribera ,工业工程师,MBA,理学硕士,数据科学家,(0000-0003-4419-636X),西班牙
○ Gilles Demaneuf,新西兰首都银行工程师和数据科学家(0000-0001-7277-9533)(联合主办)
○ Richard H. Ebright,美国罗格斯大学分子生物学家
○ Andre M. Goffinet ,大学神经生物学教授,比利时卢旺德医学院
○ François Graner,CNRS和大学生物物理学家。法国的巴黎狄德罗(ORCID 0000-0002-4766-3579)
○ JoséHalloy ,法国巴黎大学物理学,生物物理学和可持续性教授(0000-0003-1555-2484)
○掛谷英纪,日本筑波大学副教授(0000-0003-3788-9133)
○ Milton Leitenberg ,美国马里兰大学高级研究员
○ Filippa Lentzos,英国伦敦国王学院科学与国际安全高级讲师(0000-0001-6427-4025)
○ Rosemary McFarlane博士,澳大利亚堪培拉大学公共卫生助理教授(0000-0001-8859-3776)
○杰米•梅茨(Jamie Metzl),美国大西洋理事会高级研究员(联合主办)
○ Dominique Morello,分子生物学家,曾任CNRS博士,法国科学传播者
○Steven Quay博士,美国斯坦福大学医学院病理学系前助理教授(0000-0002-0363-7651)
○ Nikolai Petrovsky MBBS,博士。澳大利亚弗林德斯大学医学与公共卫生学院医学教授(0000-0002-1580-5245)
○ Monali C. Rahalkar 博士。印度浦那阿格哈卡尔研究所科学家D (0000-0003-0945-4378)
○Rossana Segreto博士,奥地利因斯布鲁克大学微生物学系(0000-0002-2566-7042)
○ GünterTheißen博士。nat。,德国耶拿腓特烈•席勒大学Matthias Schleiden研究所遗传学教授(0000-0003-4854-8692)
○ Jacques van Helden 法国Aix-Marseille大学农学教授,生物信息学教授(0000-0002-8799-8584)
○ Roland Wiesendanger博士,德国汉堡大学物理教授(0000-0002-0472-4183)
附件A:与实验室相关的事故场景
实验室相关事故设想:
|
现场采样事故
LS1 |
武汉实验室人员的
实验室获得性感染 (LAI) LS2 |
没有LAI的实验室逃逸
LS3 |
描述 | 武汉实验室的人或其代理人现场采样时被感染 | 某个有实验室的武汉研究所内感染 | 有实验室的武汉研究所之外的感染 |
典型案例 | 现场采样人员回到武汉或感染了某个到回武汉的人 | 可以是实验室人员,工作人员,学生或在研究所的任何人(包括临时工或访客)。 | 有人在实验室外,通常靠近实验室或做与实验室相关的事情(如作为废物处理) |
实际的
生物安全等级 |
仅限于生物安全等级2(BSL-2)的实验室,全个人防护设备通常不穿 | 正式的蝙蝠SARS相关冠状病毒研究在BSL-2和BSL-3水平上进行 | 正式的蝙蝠SARS相关冠状病毒研究在BSL-2和BSL-3水平上进行 |
意外事件 | 通过与动物宿主接触或者与动物粪便接触 | 任何一个: -在实验室处理病毒的成套器材中感染 -普通设施感染,这些设施与处理病毒的实验室成套器材混用 -通过气溶胶,垃圾或流浪实验室动物在实验室内感染 |
任何一个: -通过实验室区域外面的气溶胶感染 -通过处理不彻底的的液体或固体实验室废物感染 -通过流浪的实验室动物感染 |
病毒
[见附件B的病毒起源] |
存在于大自然中 | 存在于大自然或实验室产品中 | 存在于大自然或实验室产品中 |
是在实验室/研究所中感染的第一个人吗? | 有可能-也可能是雇员,承包商,合同工人,合作者,同事或访客,伴随的大学生 | 很可能-可能是员工,承包商,合同工,合作者,合伙人或游客 | 第一个人是在实验室/研究所外感染 |
野外采样的样品中含有病毒? | 不一定。 有可能是从甚至没有采样过的蝙蝠那里感染的。 |
如果病毒是实验室产品,或者来自自然捕获并在实验室喂养的活蝙蝠,就不是这样。 | 如果病毒是实验室产品,或者来自自然捕获并在实验室喂养的活蝙蝠,就不是这样。 |
病毒隔离了吗?(细胞培养) | 不一定。
可能不在现场采样的样本中,并且,即使该病毒在现场样本里,样本也可能尚未处理。 |
不一定。
可能来自未处理的现场样本,或者没有隔离的实验室产品 |
不一定。
可能来自未处理的现场样本,或者没有隔离的实验室产品 |
病毒测序了吗? | 不一定。
可能不在现场采样的样本中,并且,即使该病毒在现场样本里,样本也可能尚未处理。 |
不一定。
可能来自未处理的现场样本,或者没有隔离的实验室产品 |
不一定。
可能来自未处理的现场样本,或者没有隔离的实验室产品 |
论点1:实验室中不存在SARS-CoV-2 | 不相关
|
仅对有过测序的病毒相关 | 仅对有过测序的病毒相关 |
论点2:
没有哪个实验室员工测试 SARS-CoV-2 抗体呈阳性 (igG) |
不相关(除非对所有现场抽样人员,承包商,合同工,同事和访客都进行了测试) | 不相关(除非对所有现场抽样人员,承包商,合同工,同事和访客都进行了测试) | 不相关 |
附件B:病毒产生场景
病毒场景: | 在大自然中发现
VS1 |
在实验室里例行处理
VS2 |
连续通过在实验室中,获得选择功能
VS3 |
在实验室中操作基因,获得创建的或者选择的功能
VS4 |
实验室产品? | 不 | 是的 | 是的 | 是的 |
描述
|
自然界中出现了病毒 | 病毒自然产生于实验室,通过突变或重组(无人工选择) | 病毒通过序列筛选(定向进化)、人工选择突变或者重组,在试验室里产生 | 通过创建并选择的基因变异和重组构成的基因操控手段,病毒在实验室出现 |
宿主 | 自然宿主(蝙蝠或其他动物) | 实验室文化和/或
实验动物 |
实验室文化和/或实验动物 | 实验室文化和/或实验动物 |
注意,VS2,VS3和VS4的所有组合也是可能的,例如VS3后跟VS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