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胜利：列国“赵红霞之声”

　　古今中外，“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是唯一出路——这也是63年中国、92中国共产党至今第一次才历史契机的这样表述论述著这个国家；然而让行使国家、政府权力者生成“不敢”“不能”“不易”腐败的国家“机制”。这也是划时代从来没有过、填补中国空白的一代理论与实践建树，也是全球“法治国家”近200年的前无古人。但正是63年来中国无法把权力关进笼子，所以致中国63年来反反复复的成就了三反五反、大跃进、文化大革命、林彪事件、十数次路线斗争、薄王事件等等。“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就是不再让“路线斗争”、文革、大跃进、林彪事件、薄王事件等等在未来中国每每成就！“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除了建树“法制国家”谁能是？100多年来中国，就是权力在笼子外和权力泛滥的历史经典之作。镜鉴百年中国历史、镜鉴人类史上第一次、第二次世界大战那些极权者，就看清了笼子里的权力与权力出笼子的人类恶果。

　　据新华社北京2013年１月22日电报道：中共中央总书记、中共中央军委主席习近平22日在北京指出，要加强对权力运行的制约和监督，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形成不敢腐的惩戒机制、不能腐的防范机制、不易腐的保障机制。这是习氏当天在中共第十八届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发表重要讲话。习氏说：“坚定不移惩治腐败，是我们党有力量的表现，也是全党同志和广大群众的共同愿望。我们党严肃查处一些党员干部包括高级干部严重违纪问题的坚强决心和鲜明态度，向全党全社会表明，我们所说的不论什么人，不论其职务多高，只要触犯了党纪国法，都要受到严肃追究和严厉惩处，决不是一句空话。从严治党，惩治这一手决不能放松。要坚持‘老虎’、‘苍蝇’一起打，既坚决查处领导干部违纪违法案件，又切实解决发生在群众身边的不正之风和腐败问题。要坚持党纪国法面前没有例外，不管涉及到谁，都要一查到底，决不姑息”（此为“胡温十年”喊了十年“决不姑息”的口号）。习近平说，“要加强对权力运行的制约和监督，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形成不敢腐的惩戒机制、不能腐的防范机制、不易腐的保障机制”。“各级领导干部都要牢记，任何人都没有法律之外的绝对权力，任何人行使权力都必须为人民服务、对人民负责并自觉接受人民监督。要加强对一把手的监督，认真执行民主集中制，健全施政行为公开制度，保证领导干部做到位高不擅权、权重不谋私”（见新华网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3-01/22/c_114459610.htm）。


　　英国《金融时报》1月29日报道：一个“赵红霞”就能扳倒重庆10数名高官，一个“公共情妇”李薇就能把中石化董事长陈同海、青岛市委书记杜世成等一批高官网罗裙下。其国家的根源在于：1）是、难逃道德治国的思维陷阱，从而100年、1000年告诉世界：道德是靠不住的底线。儒家思想推崇“以德治国”，认为通过道德教化能让官员廉洁自律。这一假设违背了“人性自私”的铁律，其结果往往是“满嘴仁义道德、满肚子男盗女娼”。2）是、政府权力空前膨胀。在推进市场经济的过程中，官员感受到了权力所带来的巨大寻租资源，在利益的裹挟之下，政府嬗变成了“到处乱摸的手”，在很多领域的改革都出现了逆转，例如公众呼声较高的“国进民退”以及“地方政府公司化”。以改革之名，行扩权设租之实的情况屡见不鲜。“发改委”只搞审批不管改革，证监会只搞审批不管监管，皆为例证。3）是、国家制度的漏洞。正式这种漏洞让中国100年来蒋介石、毛泽东都陷入权力在笼子之外运行。长久以来，中国的哲学家纠缠于“人性本善”、“人性本恶”的争论。由此出发，中国历史上形成了“儒表法里”的体制，即表面上呼吁人性本善、高举道德旗帜，但实际上采用韩非子的法家思想推行震慑百姓的严苛法纪。遗憾的是，道德治国带来的是贪腐盛行，严刑管束带来的是揭竿而起，总在历史的漩涡里打转。而人类哲学、社会学一直认为：人性既非善亦非恶，而是自私的（“自私”是一个中性词）。如果能有好的制度设计，自私就能成为“正能量”。于是，在经济领域，鼓励每个人为实现自身效用最大化奋斗的市场经济大行其道；在政治领域，则从每个人都是靠不住的思想出发，构建了政府、国会、法院的精巧制衡，并辅之以媒体的自由监督。近代中国100年来，从蒋介石时代腐败而亡国，到毛泽东时代权力肆无忌惮致国家危局四伏——中国现行的腐败问题，根源于法治源头的缺失，以及制度设计的漏洞和党、政权力过大。官员道德堕落，只是腐败的结果，而非原因。可以这样说，很多官员实际上是其实施制度的牺牲品，国家制度没有实际的阻挡、而允许！


　　英国《金融时报》1月28日《人民的“通知”》的徐大内作者说：很多有心奚落中共吏治的民众看来，二奶甚至娼妓才是中国反腐的最成功的100年利器。而赵红霞，现在就是最著名的“女侠”。在通过南方都市报以及官方通告得知重庆又有10多位“雷政富”倒在“美人计”下后，社会各界向“以一敌六”的赵姑娘授予极高荣誉：微博热门话题榜上的“反腐奇女子”算是一个半官方称号，@杜芝富提名的“2013感动中国人物”反映了广大群众心声，因为连@染香这样的左派意见领袖都表示赞同。另有“中国脊梁”、“三八红旗手”、“新时代江姐”、“山城第一名媛”、“全国反腐创先争优先进个人”等不计其数。

　　对联和传记这两种文学创作形式也是层出不穷。“重庆六君子，床头一红霞”；“两片红唇，披靡半个重庆；玉腿张开；掀翻十数高官”……《史记•赵红霞列传》：“霞纤手抱肥躯，娇喘斗贪官，12秒挑雷知府于马下，云雨床第之术为万民所赞叹……”如此热闹，自然少不了@作业本。这位善写段子的草根名博信手拈来便是一段传奇故事：“她被很多老男人追求，经常出现在他们的饭局上，她和十多个男人有着纠缠不清的爱情关系，她有让所有官太太嫉妒的才能：是横跨官场和国企的美女。她的一生充满传奇：曾创造出比刘翔还快的男人。她以倾城容貌为武器，每一炮，都精准命中反腐……她是一位颠倒众生的奇女子，她叫赵红霞”。

　　“19岁的赵红霞，床上搞定了六个厅局级官员。谁说婊子不能当英雄！”——这既是@笑话大王彭彭的微相声台词，也是那些追捧“反腐女侠”中国特色最无情反讽。眼见此情此景，腾讯周六在《色诱官员的赵红霞怎成“反腐英雄”》提供分析：“赵红霞导致了一次‘意外反腐’的历史性成功，为13亿中国人所乐见……人们更看重色诱事件意外导致10数名官员落马的结果，及其震慑官员系好裤腰带的作用”。果然，根据专题下方显示新闻立场是，超过90%投票者表示自己并不憎恶赵红霞。所以，在这种“比坏”的心理作用下，类似燕赵都市报《“美化赵红霞”也是一种病》这样的劝诫并不会起到多少实际作用。

　　重庆历史变迁：有关反腐女侠，除了“重庆的百姓都在唱红歌，重庆的官员都在睡红霞”这个经典意象外，互联网和手机短信里最流行的莫过于改编一首已传唱50年的革命歌曲：“日落西山红霞飞，领导打靶被双规，被双规！反腐英雄赵红霞，黄色的视频满天飞”——其中，有一个改编版本是把“日落西山”改为“日落熙山”。

　　@胡锡进也很明白：“网上一些人追捧赵红霞，是成心呵。公众糊涂不到那份上。这种情绪的背景是仇官，意思是，只要能把官搞倒，什么招都可以使，多大罪都不是罪呵。这就是网上的江湖道德。官别气，多反思吧。”这位环球时报总编辑要转发的是自家周六社评《官员性丑闻的冲击将是深远的》。这篇文章开篇就承认：“重庆10名党政干部、国有企业负责人(9名厅局级，1名处级)因卷入不雅视频丑闻被免职，加上雷政富，一共11人。如此大规模官员性丑闻的集中爆发，大概是新中国历史上从未有过的，在全世界也非常罕见。它对中国社会的综合性冲击将是深远的”。


　　美国《纽约时报》《“床上反腐英雄”的陨落》一文1月31日报道说，人们在讨论朱瑞峰这样的公民爆料人，常艳这样的自我引爆，以及同样是各类“都市传奇”的二奶反腐的有效性的时候，常常忽略了这样的一个常识：一个国家，一个政府和一个社会打击腐败的主力力量，应当是制度设计和公权力部门。惟有制度设计的合理性，能够防范腐败以各种形式滋生，惟有公权力部门的有效与不懈的努力，才能真正有效并且彻底地消灭腐败。

　　朱瑞峰的爆料是一个小概率事件，因为他自己承认了，只有情色事件，才能引发公众的大量关注；并且政治斗争也几乎是爆料成功的一个必备条件。缺少这两个要素，爆料很难成功。他手上不乏猛料，但对于整个社会的腐败而言，恐怕只是沧海一粟吧？常艳引爆了自己，又有多少人最后选择了忍气吞声，在屈辱和悲愤之中，熬过了漫漫的一生？有几个人，能够不顾家庭与生命，选择如此暴烈的行为？至于二奶反腐，更是一种难以依赖的途径。“二奶”或情人实质上乃是与官员之间的一种交易：以性来换取利益。惟有交易不成功，方才有二奶反腐这件事。那么，又有多少是交易成功，双方对于交易价格都满意的呢？

　　依赖爆料人、“自杀性袭击”和交易失败的反腐，到最后，都不过是“间歇性”反腐。人们其实也未必不明白这个道理：这多少是一种无奈的选择。在制度反腐根本缺少入口的前提下，各种方式的民间反腐，毕竟聊胜于无。而官方大力提倡和支持民间反腐、微博反腐、二奶反腐的理由，无非是在制度反腐根本缺乏动力的前提下，对于公众反腐需求的一种官样文章。

　　刺穿了这样的一个事实，认识了这样的一个常识，那么“床上反腐英雄”的陨落就是一种必然。赵红霞必然不是一个真英雄，而民间反腐也不是一场真反腐。它乃是又一场大戏而已。官方依旧是导演，而民间依旧是看客。民间的串场和喝彩，毕竟不是真家伙，戏台上的人，自有自己的戏码。


　　香港《虎报》1月28日报道说，精力充沛的重庆干部们正在后悔他们那天与赵红霞的床第之事。31岁的赵红霞长着鸭蛋脸、柳叶眉和丹凤眼，留着长长的黑头发，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她似乎完全符合中国大陆衡量美女的黄金标准。她与重庆高官们颠鸾倒凤的那些事被偷拍下来，成为向这些官员敲诈勒索和索要工程合同的把柄。报道说，赵红霞已证明了她对那些风流的共产党官员们具有致命的吸引力，在中国大陆的反腐斗争中，她被网民们赞誉为“卧室勇士”。报道说，因为由赵红霞出面实施的一起性诱惑犯罪被曝光，重庆11名政府官员的性丑闻得以被揭露，他们也受到了党纪的处罚。


　　英国《每日邮报》1月28日报道，赵红霞曾在一篇博文里说，有人付五万元钱让她与政府官员雷政富睡觉，她把拿到的这笔钱用来支付父亲的医药费了。赵红霞说，一名房地产公司的老板给了她这笔钱。赵红霞写到，他直截了当地问我是否愿意向和他有商业关系的一些政府官员提供性服务。报道说，北京30岁的保险推销员肖伟龙(音)哀叹于普通老百姓对雷政富干的那些丑事无能为力。他说，这类反常的事已经变成了正常事，我们无话可说。


　　美国《国际商业时报》1月25日报道，由于落入了赵红霞设置的温柔陷阱，重庆10余名党政官员被解职。报道说，赵红霞此前被控受一名房地产开发商的雇佣，与重庆的一名官员睡觉，他们的性爱视频此后被作为上述开发商向这名官员索要工程业务的把柄。报道援引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刘山鹰的话说，重庆发生的这起丑闻并非是偶然和例外的，应该说这种事在中国相当普遍，问题的根源在于腐败的生活方式。刘山鹰说，中国的官场风气与普通人的传统道德相距甚远，许多地方官员的道德标准都低于普通老百姓，他们所享有的权力使得他们可以更容易地做不道德的事。


国内《史记•赵红霞列传》文（见http://www.21ccom.net/articles/sxwh/ddwx/2013/0129/76145.html）

　　看完了国际列传赵红霞评说，但最最盖棺论定的还属中国互联网奇文曰：渝州女赵红霞，家贫贱，亲零落，幼喜评书，虽不入监雍府学，然亦浅识经史，多慕义士鸿儒，每以红拂自居，希期卫公而托，众女伴皆以为妄言。红霞操持卑业，勉以全生，父母无能，皆赖其养，虽苦而不怨。女伴尝谏曰：“尔容貌素婉，清丽而脱俗，秀涩而含媚，烟花虽鄙，货殖实饶，不践若青楼一梦，勿耽于陋巷终身。”红霞正色曰：“妾虽蒙昧，然身自洁于冰雪，志不夺乎贫贱，岂效彼赁颜货肉之徒？幸勿复言！”众以其生营非所而臆谈托大，莫不讥之。

　　《史记•赵红霞列传》接着说：“为汝失身取证，以期奸贼得除，万民能安，何其不见诛而反右迁哉？尔安能诳我！”烨从容拊掌笑曰：“前之所言，未能尽详，惧汝不能守也。此十人者，非十贼也，实十贤哉，王意擢之。然其虽谨言慎行、不贪货财、能服于人，唯憾有小恙，好嗜女色。王甚虑之，乃命我设计携其证像，以戒勿蹈此歧途，日后王当晋大统，可引为股肱。”红霞嗔喜而释然拜谢：“王之深意，岂妇人之所能喻。”

　　不意国朝六十四年春，将军走槀街，王事败，收天牢。须臾十公艳照为歹人所得，事亦发，皆系颈。海内莫不弹冠庆，而渝州民尽呼枉。红霞之名，由是为天下所唾，是名之女，多变之。野史氏曰：红霞居终末之世，处更替之节，固穷而守父母，是为仁；舍身而答知己，称乎义；鞠躬侍长，不争嫡庶，合于礼；委屈入塌，轻取影像，喻以智；晓识高义，能勤王事，渝之女子，忠信无双。五常而具备，不让于国士，岂虚也哉？惜哉民意难彰，王事不成，一朝功败，十贤陨没，艳照纷出，为天下笑，岂非天意也哉？


“床上反腐”弊大利大？（参见http://bbs.chinanews.com/web/blog/2013/0129/31702_2.shtml）

　　该文“文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重庆向来是不缺爆炸性新闻的地方，“薄王事件”没有终止人们的兴奋，雷政富的祼身同样也没有让人们审丑疲劳，最近，重庆10数名涉及不雅视频的党政干部、国有企业负责人被免职的新闻，大有要让全国网民“娱乐至死”的倾向。在这一系列名单中有：九龙坡区委书记彭智勇、璧山县委书记范明文、长寿区委副书记、区长韩树明、石柱土家族自治县委副书记、县长艾东……

　　这一切与二个人的名字是分不开的，一个是永煌公司的创始人肖烨，另一个是著名的“床上反腐英雄”赵红霞。据媒体披露：赵红霞等人按照肖烨的指示，给众多官员发送手机短信，“希望多多联系”……当官员和赵红霞进入房间后，严鹏、王建军等人会选择时机敲门……在看到被偷拍的视频后，官员就会要求和解，此时王建军等人就打电话找“大哥”肖烨来处理此事。肖烨到场后，先与官员单独交谈，之后就会安抚官员并保证“处理好视频”，斡旋之后即让官员离去。赵红霞等人就会获得肖烨的奖金，例如在在偷拍、捉奸雷政富后，赵红霞即得到4万元现金。最新的消息是，重庆检察机关欲批准逮捕肖烨等人，检察机关以什么罪名批捕肖烨，这个“等人”包括不包括赵红霞，我们不得而知。

　　根据肖烨等人的行为表现，最有可能涉嫌的罪名是敲诈勒索罪。但是，他们的行为是否涉嫌敲诈勒索罪，还是存疑，因为，所谓敲诈勒索罪是指以非法占有为目的，对被害人使用威胁或要挟的方法，强行索要公私财物的行为，敲诈勒索的对象是财物。但是，目前媒体的报道中，并没有说清肖烨对官员捉奸得手后，是否伸手向官员要过钱。从雷政富的事件来看，肖烨对官员色诱是放长线、钓大鱼，他想要的是雷政富手中的权力为他办事提供方便。例如他拿到雷政富的视频后并未急于动手，而是与雷氏兄弟交成了朋友。但是，当雷政奎把持着大量工程，他还是插不进手，肖烨就指使其他人用这段视频要挟雷政富。如果肖烨要了雷的钱，当年“薄王”当道时，肯定会以敲诈勒索罪治他的罪，而不是找一些“私刻公章罪”之类的边缘行为对他治罪。

　　因此，如果肖烨等人并没有直接向这些官员伸手要财物，他就可能不涉嫌敲诈勒索罪，自然“皮之不存、毛之焉附”，作为从犯的赵红霞也不可能涉嫌敲诈勒索罪。但是，问题在于，由于新闻报道并没有深入追踪，我们并不能排除肖烨等人向官员索要的钱财，那怕是向一、二个官员伸过手，他就可能涉嫌敲诈勒索罪。而且，事实上，利用色诱的方法，向官员索要钱财的不乏其人，其中不少人也琅铛入狱。还记得“昆明市发改委官员艳照门”事件吗？宋某指使陈某与他人在昆明市西山区南坝路某房间内聚众淫乱，其中就有昆明市发改委官员成建军。宋某用偷拍的视频向成建军勒索医疗费6.3万。后宋某因犯敲诈勒索罪，被判处有期徒刑3年零10个月。如果肖烨用视频为威胁，伸手向官员要钱财，显然是涉嫌敲诈勒索罪。但是，我总怀疑，肖烨不会在意这样的小钱，他是“志存高远”的，要的是几千万、几个亿的工程。

　　但即便肖烨涉嫌敲诈勒索罪，赵红霞也不一定就涉嫌敲诈勒索罪。如果肖烨在实施敲诈行为时，并没有告诉她是为勒索钱财，而只是告诉她是为今后方便承揽工程，赵也没有参与索要钱财的过程，那她也不能说涉嫌敲诈勒索罪。只有赵红霞明知肖烨色诱官员是索要钱财，积极帮助肖，她才可能作为肖的共犯，涉嫌敲诈勒索罪。


中国制度有天大漏洞


　　如今，中国网络和微博上到处都是颂扬“床上反腐英雄”赵红霞的声音。中国人都不知道“元芳怎么看”？但这事我是这么看的，赵红霞利用违法甚至犯罪的手段去色诱官员，这种行为如触犯法律，该追究的必须追究，即便她客观上带来反腐效果。因为，人们不能鼓励用一种恶的手段来惩罚另一种恶—如果她色诱的目的只是揭露官员腐败另当别论，但她实际上是为肖烨获取更多的肮脏利益。

　　在中国，堪称“中国特色”——因为国家制定明确缺少对官员的明确和有效的约束，他们经常滥用公权力，且在事情败露后，还继续动用公权力压制对他们丑闻的揭露。所以滥用公权力是一种常态。当一个女孩看到一个官员时，他的职位所透露的信息，就不仅包含了他的合法薪水以及他受人尊敬，而且还包含了他不受约束滥用公权力所能支配的资源。例如女商人丁书苗通过提供情妇，从前铁道部长刘志军那里获得的好处，不下几十亿元。一旦一个人能够实际支配数千数万倍于自己合法收入的公共资源，在一个女孩的眼睛中，他就不仅是一个优秀的个人，简直是一个身材伟岸、三头六臂的巨人。他的男人魅力已非一个个人能比。

　　如果说官员占有的女人多寡与他可以滥用的权力程度成正比，所谓官员“情妇”的数量就是一个社会的制度是否公正与有效的外在国家指标。在中国，据说95%的贪官有“情妇”。平均每个官员的“情妇”也很多。我们经常看到，一个市委书记就可能有十数或数十“情妇”，创记录的，是原广东省茂名市委书记罗荫国竟有108个“情妇”，含有女人阴毛的收集标本可供鉴赏、左证。有“情妇”的官员级别的起点也很低。只要手中实际掌握的公共资源很多，且不受监督约束，职务低并不是障碍。这正说明，中国制度结构存在着原点系统性漏洞错误，真正腐烂的是国家制度腐败的本根。

　　但人类至今的另一方面，如果赵红霞在激荡、床上反腐行动中，提供了许多官员经济腐败等其他腐败线索，有助益于一个国家的司法构建为反腐败做个历史的评估，那么从人类社会1000年、一个国家延续的高屋建瓴来看：中国特色的反腐败——衡量人类至今的所有事物都有利、弊趋向，但赵红霞在中国特色的拔地而起有着绝无仅有的鉴别、评估，她是利大于弊、功大于过！不信你敢用公民们一人一票、而不是以“占山为王”的举手来试试看吗？

　　很简单，倘若是人类在海洋里打鱼时“漏网之鱼”很少，那么这个世界就会麻烦——海洋将起不到应有生态环境的调节作用、人类鼻祖的鱼类就会慢慢的枯竭。相反，一个国家的制度就应该越少漏洞、越严实越好，这个国家就会完整、有规则的长期稳固、正常运行。中国反腐败抓到的贪官，只是极少数的一部分，因为制度的漏洞太大、太多无法覆盖，网不及抓、防不胜防，全体公民又完全在权力之外游离，说不起话、算不了数，所以中国反腐败溃堤完全有赖环境的使然。那么，法治中国的未来环境就是，要建立一个国家完整、有效、来自源头的防范体系才是人类中国发展的根源之道。

　　追求性幸福、性美满、性娱乐的人类文明，是人类永恒的主题与终极的目标，但必须要有人类大自然一样的游戏可循规蹈矩，就是人类跨越了地球也要有游戏规则可循。在当今世界，互联网、物联网、权钱、财富聚集的国家时代，哪个人、谁不想被“点击”“爆萌”而成名、称风流人物？囿是，这般赵红霞在中国还有什么人间奇迹不会出现？

（作者系《国情内参》首席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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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2月6日
作者赐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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