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宪政学者:陈永苗(推号:@chengyongmiao)
共党后89意识形态构建中如新左派,就是认为自己是历史终结的例外,并且隐隐以为是另一套制度的立法者,反过来改变西方世界。就像上个世纪法西斯对西方世界开展的主人民族斗争一样。
改革三十多年人类历史上最强大最邪恶的极权主义与其制造出来的最自私的小资产阶级商业市场结合,把世界历史中古代秩序体系和圣贤忧心忡忡的市场商业之魔鬼,从所罗门宝瓶中释放出来,肆意横行华夏大地并波及腐蚀文明世界,并试图对普世价值进行颠覆和重估。香港人贪经济之鱼饵,结果上钩,快成了涸辙之鱼,要么玛门要么上帝,鱼与熊掌不可得兼,贪恋中共给出的经济诱惑,就要把灵魂卖给魔鬼。如今台湾人就在这种煎熬中。
中共是圣经旷野试探中那个魔鬼,对于西方自由世界,有着不由自己的诱惑和拉拢,一不小心就沉沦。撒切尔夫人说,中共没法出口价值,说的也对,但大陆是魔鬼世界的灯塔,经此引导,心魔自在每一个西方自由人心中横行。
佛陀说欲望带来痛苦。而在中国模式的专制向全世界的辐射中,发财的欲望带来了无穷的恐惧。按道理来说,港台人与外国人在中共统治之外,为什么不能自由自在和独立于共党,而比身处大陆沦陷区的我们,更害怕共党,大部分是海外的自干五。
港台商人小市民以及与大陆做生意的各国商人害怕共产党,因为他们有着在大陆无止境发财的渴望。这就是中国模式对世界秩序”贡献”,或者说世界秩序的中国时刻观念的基础所在,你想升官发财你能得罪财神爷吗。无止境的占有欲望与恐惧感互相促进,互为阶梯,呈螺旋式上升,你想发财,则担心失去机会,一点也不敢怠慢得罪共党,滋生了无边无穷无尽的恐惧,当有了恐惧,你就更想发财增强自己能力,以维护自己与共党打交道的安全。也就是他们的心魔发作,走火入魔了。
改革三十年的中共统治手段就是制造恐惧与利益收买,正是二者造成国内民间空间甚小。从政治神学而言,中共把全世界包括国人划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受不了心魔诱惑而与魔鬼做交易的,一部分是苦苦坚守自由价值的。
我在《占领立法会是国体对政体腐烂的冲涮》中说,对资本和市场经济很有信心的大陆人嘲笑台湾人害怕台湾成为沦陷的香港的恐惧非理性,其实他们一样恐惧,因为他们的生存与财产,都在大陆政府手中,政府垮,复巢之下无完卵,因此谴责台湾学生暴民,政府真是他们父母官,他们很将自由,本质上是臣民心态。
有的人通过做善事让世界承认其重要性,有的人通过为恶达到目的,并且更为甚者,价值重估,重建属于恶的秩序,把恶扭转为善,后者是为魔。在神与魔的对立中,魔就是顺从欲望,因此力量增长,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因此同样有神一样的权柄。
而神和它的子民,必须不屈从于欲望,必须审查手段的合目的性,不能肆无忌惮。面对中共巴别塔式的崛起和旷野魔鬼的诱惑,西方文明价值就像法西斯崛起那时,忍受不住诱惑,走火入魔了。
西方文明世界接触中共促成改革,其历史有着主奴辩证法转化。被苏联爹抛弃后,中共在钱袋子满满之前,都是孙子,急着要求西方承认,这时候西方自信满满,以大人哄小孩的优势不断表扬中共的小进步和假装进步的姿势,以为可以哄出一个宪政中国。然而殊不知这是一个陷阱,这是一个骗取承认来加强合法性和牢固专制统治,这是农夫和蛇的故事。而且随着从民众掠夺来的钱袋子满满和不断哄骗中中共”三个自信心”爆棚,邪恶男孩终于成了世界大家庭的”太阳”,他认为世界围绕着他转,他不动则世界就完蛋,就像北朝鲜说,没有了北朝鲜这个地球存在就没有意义,炸了。西方世界在改革骗局中棋子越下越重,成了一条会反噬的大龙,与魔鬼打交道改良魔鬼结果自己也下半身成了魔鬼的奴才。谁是好的谁是坏的,成了一滩浑水。
2011年9月17日自由亚洲的采访《中国已是全面开放市场经济国家?》中,我表示, 由于西方国家原来希望借中国加入世贸而逐渐改变中国的思想基础已经“破裂”,未来几年的情形不好判断:“因为欧美、美国虽然原来都是以加入世贸以及其他的对共产党进行开放的措施都基于一个政治上的认识:认为中共的体制能够像自由体制转化。但是现在欧盟跟美国很多的外交界已经认为这种认识基础已经破裂了。就认为这种体制不可能像自由市场经济转化了。”
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与魔鬼共舞或利用魔鬼,这彰显例外状态或者危险状态的潜在摧毁。正为了防范共产主义,西方国家与法西斯国家共舞,利用它遏制苏联。过去西方国家利用接触中共遏制苏联,今天已经没有了外在的例外状态或者危险状态,这么说西方国家的内在例外危险,正如经济危机,迫使他们与中共绥靖。这种内在危险例外状态包括中共独裁发展经济的病毒,对他们心灵的入侵,为了经济放弃自由,为了财神放弃上帝,为恶魔的价值重估做呐喊。西方世界接触并改良中共专制病毒,结果医生遭到了病人的传染,说明这是不治的病毒,沿着接触的手反噬医生,到了经济危机时分,医生干脆脱下手套,全身心接受传染。
台湾的政要,提出的两岸案框架,都是大陆公知型的。都基于大陆改革立场的,而不是改革已死立场的。落后于大陆沦陷区人民的认识至少十年。正是希望中共政改,把两岸关系奠基于此,国民党才中毒死在中共的怀抱里。
我在《民进党大陆公民社会政策滞后四十年》中说,民进党进行大陆政策辩论,我看他们始终没有摆脱大陆改革变好的预设,这是与国民党共享的,国共合作的历史条件预设,美国欧洲对华政策亦同。也可以看到民进党高层泯然于国民党,没有穿透力。可是真相是改革已死多年,大陆奔溃在即,不把政策预设在此,然后容纳难当下暂时局面,而是亦步随趋。就像甘蔗渣一样。
我在《民进党宪政共识战略上无视了中共》中说,从战略上无视,关系建构上排除在门外,是主体性的软实力。也就是死缓判决,剩下的就是执行如何兑现。台湾主体性是我们大陆民间构建民间主体性应该学的,就像我们在维权中提出“搁置党委闹革命”,提出民间主体性,就学台独的。美国的转向也因为“改革已死”。这样就把中共不当做主体,没法期待。
我还说,对改革相信,以国共合作为例,正是以内战共党曾经胜利为大背景。以世界对一些党员类人猿沐猴而冠的接纳来说,以冷战共产主义妖魔咄咄逼人为大背景。以国内对改革的期待来说,是以对文革恐惧为大背景。对妖魔的恐惧,转化为对妖魔的救世主崇拜,那是因为掉陷入改革陷阱。相信改革已死,就能超拔出苦海。
如我在凤凰周刊《美国对华外交的后改革转向》描述,过去三十余年欧美对华外交预设大陆改革走向宪政,中产领导论,经济自由带动政治自由,这一些已经破产,他们开始后改革或改革已死转向。没有改革已死为基础,来变革西方对中共政策,不拔掉二者之间的网线,西方会中毒死在中共的怀里。
在一次与欧盟议会副议长最高人权专员的宴会中,他刚从西藏回京,他说他自己在中共改良与拔掉网线之间徘徊,难以抉择。我说了西方世界对中共政策的历史陷阱,这是一个太极拳的黑洞泥潭,他在西藏做了自选出轨动作,绝对不可能二次来华,叫他死了促进共党改良这条心。我建议欧盟关注中国人权工作与中华民国的合作。
前几天我对日本大使馆的一位参赞说,西方世界在冷战后,对华外交政策押宝在中共改革之上,所有的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风险极大,几乎不预设改革就是一个骗局,把国民财富掠夺到五百家手上然后转移到国外,留一个焦土和动荡的局面给大陆人民。我说要有改革已死预设的后手,鸡蛋要分开来放不同的篮子,我建议日本多抬高中华民国,扩大中华民国的国际空间以做后手。
即使对中共改革不死心,也要依靠抬高中华民国来”四两拨千斤”,就像一个坏小孩,他把不要他了,他就老实了。蒋经国迫于大陆与美国建交而推动台湾民主化,被抛弃的结果是很严重的。你还期待中共改革,共党就纹丝不动并且让你觉得它在大汗漓淋的运动。好像就民进党在为大陆政权瓦解后的动荡黄祸未雨绸缪,预备提出《大陆难民法》。我对参赞说,你们这么搞到时候我们没饭吃,从朝鲜海峡游过去去你们家吃饭。
网友瘦痴说,民国以现实的意义对49后共的历史进行否定,而共却无以技击,越回击越会掉回历史的陷阱,只能尽可能回避。
抬高中华民国何以治国际社会的恐共症?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纵然中共以金钱和欲望之心魔诱惑了国际社会的沉沦,可是中华民国以精神的位格凌驾于其上,中共属于玛门的,民国属于上帝的。很多海外华侨家里都同时供着孙中山和毛泽东,同时有民国认同和勾搭中共两种方向。抬高老师孙中山,就把坏学生毛泽东压下去。抬高了民国认同,虽然与中共勾搭,就不会把这种勾搭当做好的善的。
联合国的法人资格还是民国的,业主委员会还是民国,物业管理公司换了一个,结果物业到处宣传小区就是他的。
美国在中国大陆加入联合国与中美建交问题,都留有后招,就是让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作为中华民国的红马甲出席,以及建交公报仅仅是政策,并不是双边协定,只经过白宫没经过国会。需要否定大陆政府时,轻轻说滚,就行了。大陆搞金钱外交,就是妾身不明靠送礼。
中共对中华民国的“征服”,是一种阿Q式精神胜利法。就像汪洋认为中美之间是夫妻,剃头担子一头热,这热度够,只要骗得着控制得主,把国内民众宣传得迷迷糊糊,当作真实的就行。
民进党2016年上台执政后,应该到处给中国找罩门穴位点住,如组成巨大律师团 ,聘请美国宪法学者,到美国国会要求否定中美建交公报是否符合美国宪法,或者提起宪法审查,到联邦法院控告美国政府。还可以到联合国折腾,要求明示联大决议是否对大陆政府的国家承认。至少能唤醒被洗脑的大陆民众。 民进党执政后,也要为中华民国维权,在国际法战场上。一定程度上去政治化,逆潮而上有所行动。
中华民国的国体状态与国际法是吻合的,一旦大陆瓦解,就面临民国国际法地位在联合国恢复和中美建交公报在美国国会的废除,民国自动复位,不需要新的国家承认。自晚清以来,中国国内的公民权和生活生产,心灵秩序,很大程度取决于地缘政治,将来也是如此,趋势还是成为文明世界的一员。
中共加入联合国对其国内合法性是关键的。民国国体与国际法地位的一致性,必定对日后国民身份归属等有些决定性作用。各种不满意于大陆和民国的,超民族国家的无政府主义世界公民渴望,将来必定浪子回头于民国。如果移民海外的华人做民国人,获取民国护照,就已经是落土归根于将来的国民了。
就像流亡于台湾的国民党还属于民国,流亡于美国的大陆人往往脱离不了共党。所以重做民国人,比起批判专制,有质的飞跃。获得一个民国护照,产生的批判作用要比写文章大上几千几万倍。重做民国人,就像父子之间失和后复合,浪子回头回到家。而批判中共专制,是在劝谏与解除效忠之间游移不定,即使解除效忠,还是没有发生国度法权意义上的更换,要么流亡要么内心流亡,永远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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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7/6 19:20: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