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记、不恐惧、不冷淡、不堕落,不放弃

–记成都酒案四君子和川渝的八九兄弟”

 

征文


肖国珍:《史记·巴蜀四君子列传》


四君子者,名符海陆、陈兵、张隽勇、罗富譽也。盖当六四血案廿七年,积案未了,新案迭生,钩党遍地,民权愈下,巴蜀四士,感怒于斯,乃喟然太息曰:“吾等岂可效太上忘情乎?君子当有为有所不为也!”遂自制“陈酿”,标曰“铭记八酒六四”,价定八九六四。

有好事者传曰:“陈酿者,廿七载血泪所酿也,品之尝之,思之想之,其意岂可尽乎?”

有司恐之,乃掘地三尺,得空瓶若干,以为罪证,拘之捕之、诉之审之,欲罪之刑之也。

一士大笑:“何故拘我?”

有司对曰:“凡谈坦克,即作奸犯科;凡涉数字,即颠覆罪成。”

士续之以仰天之笑:“若吾曰‘吾爱祖国,吾爱天安门,吾爱母亲,何如?’”

有司曰:“可也。”

士曰:“吾爱天安门母亲,何如?”

有司默然无以答矣。

 

四士既拘,宇内震怒,抗议频出。

或曰:“若酒可亡暴秦,则吾当独爱此酒矣。”

或曰:“臣临表涕零,苦谏今上:既可焚书,何不改字?愿自此文字无八九,日历无六四。则天下悠悠之口可止矣。”

或曰:“天下名酒,非此莫属也!吾当珍而藏之!问何处有售乎?望亟告于吾!”

凡此笑谈种种,不一而足。

 

四士者,起于垒土,行于阡陌,一奋其气,岂输于肉食者乎?行疾如风,岂亚于腐儒者乎?智勇兼之,仁义成之,遂令煽颠之罪,成荣耀之名。

 

自缇骑捕之,其家人遭困顿,其友人受忧虑,然四海豪杰,无不感奋;昏昏之人,闻之警醒。酒之文化,自此弥新。陈酿岂止一酒乎,实酒中深意也?! 四士岂止四人哉,实千万八九六四之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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