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互联网之赐,这次2011年1月18日至21日在美国的“胡奥会”大部分镜头,我都在第一时间仔细浏览过。

观看之前,我倒是希望看到胡锦涛此次作为五年之后的第二次访美,应该在外交礼节和举止风度上表现得大有进步一些,至少不要在白宫的观礼台再次上演走错方向而被当时的小布什总统一把拽回来的丢脸场面。然后这次还是令我失望了。胡的举止仍然处处尽显呆板,了无生趣,让人羞惭。恰如一位学者所指出的,“姑且不提对外策略正确与否,仅就风度、学养、机敏和外交语言的运用来讲,今日的外交人员与中共以往的一些外事领导人周恩来、陈毅,乔冠华等人相比,其差距就不是可以道里计。”

镜头一:华盛顿当地时间1月18日,在副总统拜登夫妇接机时举行的欢迎仪式上,拜登面容微微含笑,而站在他右边的胡则好像开追悼会一样,表情十分严肃仿佛大敌当前。你想,人家这是在欢迎你啊,你摆出那么一副阴云密布的尊荣要给谁看呢?

镜头二:1月19日在白宫的欢迎仪式上,奥巴马正在胡的身边致欢迎辞,由于胡明显听不懂一句英语,人家鼓掌的时候,他总要慢一拍或干脆毫无反应。当奥巴马用中文说出“欢迎”这个词的时候,人们看到呆若木鸡的胡居然毫无反应,眼神仍然一动不动地直视着前方,直到奥巴马侧过头来礼貌地把自己的脸面对胡本人时,胡才笨拙地反应过来,但脸上挤出的笑容却远不如奥巴马那么自然而充满阳光。胡的表情,似乎永远都是那么僵硬而木滞。

镜头三:在这次白宫的欢迎仪式上,我原想再不会发生如当年小布什总统急中生智把走错台阶的胡锦涛一把拽回来的尴尬场面了,但这次完了后,却见胡干脆就不动了,还是奥巴马反应快,上前一步在胡的面前伸出长长的手势,胡才迟钝地走下台来。

镜头四:1月20日,美国副总统约瑟夫•拜登和希拉里国务卿在美国国务院为胡的到访举办鸡尾酒会。当拜登致完辞准备祝酒时,我又看到胡一个忽视礼节的细节举动:台上三个人的酒杯都是由台下三个服务生各自准备好的,而不必依次递上来。台上的人只需稍稍弯腰就可以顺手接过从自己前面递上来的酒杯。但胡看来完全外行。当拜登接过台下递上来的酒杯时,胡却误以为拜登的那杯酒是该给他的,十分不礼貌地把手伸向拜登刚刚拿在手的酒杯,拜登一看不对,眼看这位老兄要抢自己的酒杯了,于是他马上反应机敏地用手朝胡的旁边一指,胡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酒杯不在拜登这边,而在自己的前下方。胡这才接过他应该接过的酒杯。这些外交细节动作,我想外交礼宾司应该早在中南海单独培训过胡的,但现在看来,胡却显然不是一个合格的学生。

镜头五:1月22日,在胡奥共同会见并回答记者提问时,奥巴马显得潇洒自在,妙语如珠,而胡几乎每句话都要停顿两三次才能慢吞吞地讲完,怪不得很多在场的美国人不满,他们责怪胡故意拖时间。一场会见,只回答了两个问题。而且,奥巴马的简短讲话就被5次笑声打断,而胡仅有的一次引发笑声,还不是胡主动激发的语言幽默,却是因为现场美方的译员在翻译胡的一句话出了“状况”( 即译错),才爆发的一次笑声。

尽管以上的几个镜头,只是一些看起来可以忽略不计的细节,但也能反映出我们这个具有五千多年历史的中国与只有二三百年历史的美国,在文化和体制上存在的巨大差异。

现体制下中国官场的逆向淘汰,使大量有才华的能人只能隐没在人海深处,而只会逢迎拍马的蠢才,才有机会直线上升,甚至像胡只需要听党的话就可以一直升到最顶层。

即便是与过去的“老一辈”比,现在的领导人都鲜有个人魅力可言。学者梁京在《他们为什么不怕出丑?》一文中的评说就十分中肯:“当被人询问中国如何把美国的高空无人驾驶机打下的,陈毅那一句笑谈‘是用烧火棍捅下来的’,堪称典型的陈毅外交语言。一种好的外交语言当能很好地体现一个民族文化、一个时代甚至一位外交家自身的特质与风采,鹦鹉学舌、邯郸学步,毫无个性,内中空虚,靠以势压人断造就不出出色的外交家。国势日强,某些外交官、外交发言人水平日下,简直有些让人不解。曾与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学者论及当今中国的某外交发言人,先生只以三字作评‘红卫兵’。所言是否确当,读者可自行定论,但中国外交官整体素质亟待提升,也是不争的事实。”该文中所指的“红卫兵”,不用说就是前外长李肇星。

说心里话,我倒是欣赏朱镕基的幽默,虽然在意识形态上我不可能赞成他的许多观点,但他随时随地的幽默感是迄今为止中共现任官员们望尘莫及的。我曾听过他在欢迎各国经贸代表会上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演讲,几乎每隔三五分钟就会被台下听众会心的笑声打断。很多话都是他临时发挥的,而不是完全照搬讲稿。他在访美时和克林顿共同回答记者的几次发言,让克林顿都忍俊不禁。

而胡是清华的政治辅导员出身。凡上过大学的都清楚,能当政治辅导员的学生,一定是非常听话的学生。而听话的学生,通常都是缺乏独立思考,既不敢怒也不敢言的学生。如果中国人民有选举自由,如果像胡锦涛这样毫无幽默感也不知风度为何物的选举人必须通过登台竞选赢得选举才能当选,那么,人民投票的结果可想而知。即使胡锦涛以现在的能力出现在美国,可以说,他连被推选出来的机会都绝无可能。这里且不以他的政治取向为先决条件。只消看看他那呆板木讷的举止就足可令观众大倒胃口。我想,在美国选民中的未来总统,首先外表看起来是健康、阳光的,其次是出色的演讲才能,这里面就包含着令人佩服的个人幽默和聪敏睿智。而胡锦涛在这里面没有一条符合,现年69岁年近古稀的人,头发还要染得乌黑发亮的忽悠人!即使是回答起记者提出的常识性问题来,也要不停地偷瞄着桌上那张事先由手下准备好的提示纸张,才能不紧不慢地说完一句完整的汉语。

我很赞同梁京在《他们为什么不怕出丑?》一文中所作的这样一段堪称精辟的分析:

“中共最高权力机构政治局常委…九人俱乐部…可以共同阻止一切反对权贵私利的改革,却不能阻止胡锦涛对刘晓波丧失理智的处置。从中共自身的政治利益考虑,判刘晓波十一年重刑并非明智之举,但看来刘晓波早已成为胡锦涛的‘私敌’。如果你认真读刘晓波的文章,就会发现,他对胡锦涛的无能、伪善和自欺欺人,批评得非常深刻。胡锦涛很可能早就被刘晓波的文字激怒了。其他常委们对此自然很清楚,因此没人会冒得罪胡锦涛的风险来阻止他不明智的决策。结果,刘晓波获重刑成为影响诺贝尔奖评委会决心的最后一根稻草。刘晓波获奖,胡锦涛更加恼羞成怒,刘晓波问题完全成为胡锦涛的‘私人利益’,谁也不敢碰。在这个问题上,谁敢对胡锦涛有不同意见,就会给自己带来极大风险,因为这个即将下台但还没有下台的皇帝,虽然决策大政方针的权力在迅速萎缩,但谁要在此时冒犯他的‘帝王之尊’,谁就是自找倒霉。于是,我们看到了整个国家机器被胡锦涛的个人情绪所绑架,让中国在世界舞台上大出其丑。”

不幸的是,我们这个国家至今仍然被这样一个毫无创造性思维,不懂灵活变通,且以“不折腾”为旨归的、刻板僵化的“领导人”统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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