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衰与败,是人类、大自然的一种必然,就象春夏秋冬一枯一荣、生死离别一样永远……这就是2013年之际WTO新一代掌门人罗伯托﹒阿泽维多所面临的唯一抉择。这边是:全球唯一整体综合世界贸易秩序WTO组织多哈回会合谈判十数年停滞不前、僵持不下、已被风尘飘去;那边是:是由美国、欧盟主导重新构建的TPP、TTIP、PSA等正风起云涌大兴全球游戏规则更新之势。

  诞生于20世纪末的WTO,是1994年4月15日在摩洛哥的马拉喀什市举行的关贸总协定乌拉圭回合部长会议决定成立更具全球性的世界贸易组织(简称“世贸组织”,World Trade Organization-WTO)。WTO,前身是关税与贸易总协定(1947年10月30日在日内瓦签订,并于1948年1月1日开始临时适用),是全球性、独立于联合国的永久性国际组织。被称为“经济联合国”。1995年1月1日正式开始运作,负责管理世界经济和贸易秩序,总部设在瑞士日内瓦莱蒙湖畔。1996年1月1日,WTO正式取代跨越了半个多世纪的关贸总协定组织。世贸组织是具有法人地位的国际组织(G20首脑峰会至今没有“法人地位”、没有任何运行规则),在调解成员国与国之间争端方面具有最高无法取代的权威性。WTO的前身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于1947年订立的关税及贸易总协定。与关贸总协定相比,世贸组织涵盖货物贸易、服务贸易以及知识产权贸易,而关贸总协定只适用于商品货物贸易,但也对21世纪以来的互联网、物联网、3D打印等新兴产业没有制约。世贸组织(WTO)与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一起,并称为当今世界经济体制的“三大支柱”。到2012年末,世贸组织的贸易量已占全球贸易的95%以上。与全球所有的贸易组织不同的是,WTO具有贸易游戏规则的裁判功能。现任WTO总干事,是欧盟前贸易委员帕斯卡尔﹒拉米(法国人),2005年9月任职,他2009年4月获连任,2013年9月任期完毕。2013年5月14日,罗伯托﹒阿泽维多(巴西人)被任命为WTO新一届总干事,他将于2013年9月底上任。

  1995年7月11日,中国被世贸组织总理事会会议接纳为该组织的观察员,2001年11月10日中国正式加入该组织。2012年8月22日,俄罗斯正式成为世贸组织第156个成员。世贸组织成员分四类:发达成员、发展中成员、转轨经济体成员和最不发达成员。截至2013年3月底,世贸组织共有成员159个,联合国成员为198个。

  5月14日,世界贸易组织(WTO)总理事会新鲜出炉、批准罗伯特﹒阿泽维多为下任世贸总干事。阿泽维多将于今年9月分接替现任总干事帕斯卡尔﹒拉米,成为世界贸易组织未来4年的新“掌门人”。阿泽维多是继泰国人素帕猜后第二位来自发展中国家的WTO总干事,也是首位来自“金砖国家”的总干事。他的当选被媒体解读为“是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之间贸易角力的缩影”,但这种“新变”的力量“缩影”能阻挡东半球TPP(跨太平洋战略经济伙伴关系协议,Trans-Pacific Partnership,简称:TPP。2013年10月底上路运行)、西半球TTIP(欧美跨大西洋贸易与投资伙伴协议,Transatlantic Trade and Investment Partnership,简称:TTIP。2014年末上市运行)、全球核心的PSA(诸边服务业协议,Plurilateral Services Agreement,简称:PSA。美、欧、日已启动谈判缔约21个“高收入”成员国,几乎涵盖了全球所有“高收入”近40个国家。将于2013年末结束谈判,正式上路)举世、前所未有的全球化挑战吗?全球贸易规则早已今非昔比、WTO在全球一花独放时代一去不返,TPP、TTIP、PSA、国与国FTA的多元格局已经逐渐形成。


WTO大势已趋,令全球各国很无奈

  现在是面对TPP、TTIP、PSA上路(其中两个2013年末就将上路),而WTO之路又在何方?往哪里插脚来走自己的路?虽然是“众星捧月”——WTO新掌门已出,但在目前的世界经济大势之下,这位未来的总干事可谓“任重道远”——尖端严峻的首要问题是,阿泽维多上任后能否重新振兴WTO、怎样成器的振兴WTO、能有回天之力吗?这取决于:能汇集、汲取全球联合国198个成员国、全球近40个高收入国家、占全球经济总量近70%的欧盟、美国这“两大”经济体的政治资源、经贸资源、国家资源等等,来使WTO继续走下去?!

  十多年以来,WTO虽然在平衡国际贸易关系,减少贸易摩擦等方面发挥了一些阶段性的重要领导作用,但外界对WTO“边缘化”的质疑声却不绝于耳、再往前往哪去却更加渺茫、找不到出路。今日世界的现实显得更加突兀,WTO成立一个多余的怨妇,来去都无法施展、有用、继续……WTO多哈回合谈判已经历时12年,由于发达国家与新兴经济体在贸易自由化方面存在严重分歧,谈判自2001年启动以来走走停停,始终无法取得实质性进展,多哈回合谈判几乎成了名副其实中国古典的“鸡肋”。

  与此同时,WTO框架外双边和多边贸易层出不穷,迄今WTO成员间签署的双边和地区自贸协定已超过300个。在这一大背景下,WTO在国际贸易体系中的影响力趋弱、更无力回天,并面临完全被“架空”的危险命运。

  2013年,是全球TPP、TTIP、PSA的举世颠覆、收获之年。自2008年9月15日全球第一次金融海啸爆发后,全球贸易五年来一直增长乏力,占全球经济总量近70%的欧美“两大”经济体更是深陷水深火热之中,无法自拔。2012年,全球贸易额仅增长2%,是自1981年有记录以来、近半个世纪第二差的全球成绩,尚不及全球经济增长率。而至今的五年来,正当全球经济需要强有力的引导之时,WTO却形同虚设,没有任何功能、实践的全球性贸易意义。


WTO包罗万象,其本质大全皆空

  WTO自上路以来,有着“经济联合国”功能的WTO为何变得如此疲软、无能、历史性衰败?

  有分析称“新兴经济体和发达国家存在不同的利益诉求是WTO裹足不前、多哈回合谈判屡屡受挫的主要原因”;另一方面,新兴经济体在应对国际金融危机、促进全球经济复苏等方面发挥了“阶段性”重要作用,因此寻求义务与权利相一致的“话语权”,但却又很难保持这种持续力、占有全球经济发展的更大比分的力量。并且,现行的WTO贸易制裁措施存在一定的弊端,很多发达国家利用WTO对新兴经济体进行贸易制裁,迫使新兴经济体从多边贸易体制中退出,转向区域贸易;但新兴国家的“话语权”尚需进一步提高、扎实持续的迈进。

  就象开水的定律概念温度是100°,没到100°,90°、95°、99°等等,人喝了也无妨,但这不是人们理论概念上的100°。所以,新兴国家发展,需要在全球经济发展中占有更实际的“量”,才能达到一个新高“度”。

  这一端是:在WTO号称“发展回合”的多哈回合谈判中,新兴经济体的利益和诉求就没有得到充分的体现。2012年,25个国家的农业团体集体写信,要求停止多哈回合,因为其中的农业谈判照顾了发达国家利益,而损害了发展中国家的农业,而所有“高收入”(按世界银行2011“高收入国家”标准为:12476美元以上)国家几乎都无一例外的对发展农业没感觉、或放弃。

  另一端是:财富了100、200多年的一些国家,则是自诩为国际贸易“游戏规则”制定者的老成员不愿与后来者平分秋色对话,拒绝分享贸易规则的制定权、话语权。而发达国家拒绝分享权利的方法,就是建立TPP、TTIP、EPA等由美欧日主导、大多数“高收入”国家参与的区域贸易协定,将新兴国家排除在新的国际通商规则和体系之外,这是2013年前后的基本现实。

  值得特别有分析指出的是,在占全球经济总量超过70%以上经济体、金融海啸后五年多持续低迷之中,欧债危机阴霾不散、欧盟失业率整体高企超过20%,美国失业率依然持续在7%左右、美元依然历史最低利率0.25%运行、持续五年多宽松美元的大背景下,货币、资金成为各国摆脱全球性危机的唯一“救命稻草”。因之,拥有货币、资金的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正挑起大梁,成为经济危机中的“救世主”,而仅仅拥有贸易监督、管理职能的WTO则很难在经济危机中发挥更大的作用。这也是导致WTO“边缘化”、大势已去的重要成因。没用了,要它干什么?人类、大自然规则就是“用尽废退”又何以阻挡、谁又能够阻挡?


“游戏规则”更替,世界何去何从?

  世界银行的一份报告指出,如果“羁绊”WTO十多年的多哈回合谈判成功,那么到2015年,即使不考虑生产力提高的因素,贸易自由化也会给全球带来每年近3000亿美元的利益。前景美好,但是WTO想要摆脱乏力,离不开日益崛起的新兴国家的参与。美国耶鲁大学教授杰弗里﹒加腾认为:“新兴国家已从全球的边缘走向中心,成为国际贸易和世界经济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但占全球经济总量70%的欧盟、美国(总共有近30个“高收入”国家)退意已决,TPP、TTIP、PSA上路又无法阻挡,怎样让WTO与TPP、TTIP、PSA兼容、不冲突上路?这成WTO唯一可选择性的道路。

  即将卸任WTO总干事拉米最近在接受法国《星期日报》采访时表示,“未来10年间,发达国家的平均增长率为2.5%左右,而新兴国家的增长率将有望达到6.5%。贸易领域也将发生类似变化。北方国家之间的贸易额将占全球贸易总额的30%左右,南北贸易额占30%,南方国家之间的贸易额也将占30%左右”。但这是有可能的发生变化,还不是今日全球既成事实。

  联合国《2013年人类发展报告》说,“南方需要北方,但是北方也越来越需要南方”。也就是说世界东、西这两半球在加深融合、融汇,国际贸易的发展并不是一场“零和”的博弈,而是共赢的选择。一如欧洲国家财富超过200多年,而非洲贫困之极国却一直历史未变……

  最后小结,世界至2013年,已经发生了全球性贸易秩序游戏规则的颠覆性核变化,没有什么能阻挡这种“新桃换旧符”的人类变化,想要实现共赢,需要WTO成员摒弃狭隘的利益原则。发达国家需要“忍痛割爱”,松绑一定的话语权;新兴经济体也应更多地参与到全球治理中来,决不可施以中国古人的“强弩之末”术。这样,双方才能共同推动国际贸易WTO“巨轮”继续前行,“强弩”折翼的只能是还未羽丰的新兴经济体……


美、欧、中联手才能成就WTO

  美欧中,是WTO存活的重要决定性“铁三角”因素:美欧占了全球贸易、经济总量的近70%;欧盟不是单一国家经济体,中国是第二大国家经济体(中国与欧美有难以解开的“政治死结”——普世价值、党国关系等,但贸易利益却共同),美欧中的三角关系为:中方、中国显得最脆弱、孤单、无助,欧美通常联手出击,再加之TTIP又加固、深化了欧美的战略与战术地位;欧盟是一个国家集合体,经济贸易规模大于美国约1/4,可出的王牌比美国还多;美国最为尴尬,既是唯一的超级大国,又是金融海啸后最乏力的第一国家经济体。但美欧中可以做两件事来为WTO找到公信力的出路:一、是在WTO框架内实施有助于贸易便利化的措施,这也“完全符合美欧中三方的利益”;二、是美欧中共同开启关于服务贸易的谈判(服务业是中国及所有新兴国家的短板和弱项),虽然国际服务贸易协议并不没有被正式纳入多哈回合,但如果中国今年愿意分别与欧盟、美国展开谈判,服务贸易就可能作为重要议题被添加到多哈回合的谈判中。服务业,同样是所有新兴国家、不发达成员的残缺与短板,那么“话语权”就缺分量。这样,WTO协商机制的潜力可能就此激活。

  “三角关系”WTO,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也是未来行之有效的一种方式。

  WTO要想继续生存下去,既不能站在发达国家一边,更不能为新兴国家、不发达国家说话,偏颇于任何一方那么WTO就难以为继。就象TPP、TTIP、PSA等将你拒之门外一样,没有“游戏规则”,你玩什么?能玩什么!

  WTO组织159个成员必须形成“共识”,且每一个成员只有一票。

  未来很现实的是,随着美国战略重心重回亚洲,中美经济势力似乎也双双绕开WTO,通过各自开展区域自贸协定,在亚太地区也暗暗的与中国更大的较劲。一般认为,美国主导的TPP与中国主导的RCEP(由东盟主导的“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谈判正是两国较劲最后的产物。但TPP在2013年10月即将成行,RCEP却未有定数。除了中美互不买账、经贸冲突之外,亚太经济圈的几乎所有国家都愿意都参加这两个谈判。

  TPP、RCEP都是未来、全球最活跃亚太地区大势所趋,并非互斥关系,促进贸易自由化、互利共赢的终极目标会使中美重归经贸正道。中期来看,也就是三年之内,很可能会有一个高度混合的贸易框架把TPP与RCEP共同整合其中,中美贸易会实现亚太区域内的整合,但在这个过程中,中美的分歧越多越好,关键是保持接触和沟通,并发展解决争端的能力和机制。长远来看,不仅是朝鲜问题、环境问题、知识产权,还是网络安全问题,中美必是全球治理构建上唱主角、而非唱“反角”。正如男女情人之间,关键不是确定谁对谁错,而是共同成为规则制定者,构建相互合作、相互需要的长远大局,才可以走得更远、更顺畅,美中欧“三角关系”都利益均衡、最大化、往前走。


阿泽维多与WTO一样难以救药

  4月21日亚太经济合作组织(APEC)贸易代表结束了为期两天的会议,一些国家近期的举动对多哈回合谈判构成强有力威胁。这次亚太经济合作组织(Asia-Pacific Economic Cooperation,简称APEC)贸易代表结束了为期两天的会议,称一些国家近期的举动对多哈回合谈判构成威胁。美国贸易代表Demetrios MarantiS表示,与会代表一致认可,当前的形势对12月世界贸易组织(World Trade Organization,简称WTO)巴厘岛部长级会议不利。他表示,目前一些国家的提议甚至是从乌拉圭回合谈判的进一步倒退。

  2013年55岁的阿泽维多,是一名职业外交官,曾任巴西外交部副部长,有超过20年国际经贸谈判的经验,2008年起出任巴西驻WTO大使。阿泽维多必须证明自己是个独立自主的专业人士,这意味着,他必须努力淡化自己身上浓厚的巴西色彩。2004年,阿泽维多将矛头指向美国政府发放给棉农的补贴,这是发展中国家首次质疑世界大国的农业补贴政策并且获胜的案例,此举在一定程度上为后来在WTO框架下提起诉讼铺平了道路。这让阿泽维多获得了非洲和亚洲等发展中国家的广泛支持,它们认为,巴西会在贸易谈判中站在自己一边。但发展中国家话语权在提升、还没有提升到说话就算数的程度,这也使阿泽维多与美欧发达国家在WTO沟通、协调、争取“共识”上平添了本质的变数。

  当今世界的100多年来,在不发达国家、后来的新兴国家与发达国家之间都有一对经济发展、贫富差距的鸿沟的矛与盾,然而要让这对矛与盾有“共识”、和谐相处、共同进步、达成一致,这需要非凡高超的平衡技术和尖端的调和能力。摆在阿泽维多面前的是:则需要比任何时期WTO掌门人都要有的高超智慧、技术、能量来持续驾驭WTO的力量。阿泽维多的优势在于:有新兴国家的广泛支持能力,但新兴国家在2013年之际、现实的“话语权”尚在发展中,目前还非常有限,支持新兴国家则WTO死定;满足欧美等发达国家,WTO还是死期。阿泽维多唯一的能量在于:能调动、点燃起来美欧“两大”绝对主力与新兴国家的新来共同激激荡吗?这是取决阿泽维多成败、能否持续、创出一派新地的关键所在——矛与盾是赢得新兴国家支持,正是发达国家的一个死结;倘得到发达国家支持,那么就会失去新兴国家拥戴。

  倘若,阿泽维多真是要站在新兴国家的立场上、而不是站在“天平”上出奇的“说话”,那么将加速WTO败北,WTO消亡就大势所趋!

  在全球发达国家与新兴国家“两者”均衡出奇才能在未来WTO延续、取胜。否则,阿泽维多只能半途折戟,WTO散伙、卷铺盖走人……或者阿泽维多掘掉WTO之幕?是守墓还是掘墓WTO,这是阿泽维多就是这样的路径,这也是摆在阿泽维多面前的第一道唯一重大的考验。而眼前是,他9月正式走马上任,接着是他至少要在巴厘岛大会之前提出一个切实可行的“路线图”来延续WTO,而更高的建树是能与TPP、TTIP、PSA等路路通。最后是重新厘定一个各方均可接受的谈判模式,从而给多哈回合谈判注入一些新生命的活力、让WTO继续活下去……守墓人,就是过度生命、自然消亡?而掘墓人,就是加速消亡的周期和速度。但现在、未来发展的历史看来,对WTO来说,除非出现奇迹,这是阿泽维多不可能、也无法完成的“车到山前”使命……


最后、凸凹世界多元化

  过去WTO在世界“经济联合国”一花独放、唯一独大的时代一去不返,一个世界多元化的经贸时代TPP、TTIP、PSA、国与国FTA继往开来。

  中国、参与、加入唯一一个综合国际经济、贸易组织就是WTO。对于一个改革开放、已经长成全球第二大经济体的这个中国,对世界的渴望、对世界的需要——中国不能没有这个世界。中国已经不能回到过去,中国需要这个世界的同时,中国还是一个能源需求、短缺的全球第一大国,经济发展中国需要能源的石油、铁矿石、煤炭、食油、水源等等的不能自给。

  俄罗斯、也是唯一最后加入国际经贸组织WTO的一个转型大国。但是,俄罗斯是全球最大的综合能源最丰富的国家,几乎是全球所有国家都无法比拟的。

  日本、也是一个能源匮乏的G20大国,能源匮乏堪比中国更惨重。但截至2012年底,日本对外净资产创历史新高,连续22年位居全球最大债权国,是全球第一资本大国(见新华网东京5月28日电《日本对外资产22年全球之首》一文,作者冯武勇),也是全球任何一个国家都无法比拟的。

  (凸)、WTO还有什么用?待TPP、TTIP、PSA等上路之后,WTO还能干什么去?但现在WTO依然有一种全球绝无仅有的独门绝活:当前,流行于全球各国国家间的自由贸易协定(FTA)谈判正如火如荼的开始大行其道、盛行,而遇有纠纷或矛盾冲突时几乎都是无一例外的是依托WTO的为裁判机制,WTO的仲裁机制倒是全球国家间别无他选的唯一一种的中立的国际经贸、司法仲裁资源,且最起码至今还是没有任何组织、任何机构能够替代的一种国际资源,而做大做强、成为国际、国家间、若是够能涵盖TPP、TTIP、PSA等等国际贸易新游秩序规则的全流域,岂不也是WTO的一种空前新活法和尖端?岂不是WTO在全球凸现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天外之天?

  (凹)、投资公正大于国家法律?而今,在美国主导的新TPP、TTIP、PSA等贸易规则还没有正式上路、运行之际,而在全球各国的经贸争端解决的机制上,美国已经明确、决绝的表示拒绝采用WTO的“国家间争端解决机制”,新主张外资在遭遇争端时可以诉诸“投资者——国家争端解决机制”,但这种机制至今尚没有运行过。由于这种机制赋予所有投资企业起诉国家的权利,在谈判各方之间引起极大争论——投资公正大于国家法律,从而第一次确立了“资本有理”、资本“话语权”的至高无上,使国家一贯正确的决定面临这种机制的公开、公平的历史性挑战。澳大利亚方已经明确指出,不会接受美国投资者在超越国家机构对澳大利亚提出仲裁或司法程序的权利。美国是全球各国最大的资本输出国,于是在TPP等组织“投资者——国家争端解决机制”上有利于强化美国利益的趋势,因此这种“争端机制”裁判的公允、公正性遭到一些成员国的质疑。

  历史来到2013的全球尖端是:这一边,世界唯一综合贸易秩序WTO组织多哈回会合谈判十数年不畅、僵持不下、已被风尘渐逝飘去;另一端,则由美国、欧盟主导重新构建的TPP、TTIP、PSA(本学者称“铁三角”)等正风起云涌大兴全球游戏规则新桃换旧符之势,这对全球第三大经济体——美国、欧盟、中国在全球贸易秩序、全球的经贸环境构成了严峻颠覆的历史性、从未有过的挑战和壁垒的根源挑战,中国应该更积极主动、东方不亮西方亮的全面立体出击,通过一系列全方位、立体外交、国家公关等所有手段,象当年奋起加入WTO那样来全面开拓、把握先机和改变这种新国际贸易规则中稍纵即逝的历史契机。

(作者系《国情内参》首席研究员,中国金融智库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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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8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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