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文学

【議想天開】周舵|1989年四-五月那些事(五)

这十年当中崭露头角的杰出人物,社会精英,就这么逃的逃,抓的抓,沉默的沉默,消极的消极了。“世混浊而不清,蝉翼为重,千钧为轻。黄钟毁弃,瓦釜雷鸣。佞人高张,贤士无名。”可悲呀,我们这个苦难深重的中华民族!

【議想天開】周舵|1989年四-五月那些事(四)

我主张写一份措辞强硬的声明,索性表态站在学生一边,不再居间调停。我认为我们的全部斡旋活动已经完全失败,统战部显然也已经被收回了授权,不可能有什么作为了。现在,我们面前的选择只有两个:要么旁观,要么介入。要介入,当然只能是站在学生一边,反对党内强硬派。看来,局势只能是按照学生和党内强硬派的激烈对抗局面发展下去,直到发生流血冲突为止。袖手旁观不是我们知识分子应取的态度。到了从中间人、斡旋者的立场转向反对派、抗议者立场的时候了。

【議想天開】周舵|1989年四-五月那些事(三)

从光远老师家里出来,已经十点多钟。我和刘世定到了天安门广场,就开始往里边挤。我拿出名片,让那些纠察队员传进去,让他们去找王丹说话。等了足有十八个钟头,才让我进去。刘世定却被拦在了外边。好不容易找到王丹,我质问他为什么不守诺言?为什么没撤?他答:同学们都不同意撤。他告诉我下午来了十几个知识界名流,严家其、包遵信、戴晴、苏晓康……,劝了半天也没能劝动。他表示无可奈何。我在学生堆里怔怔地蹲了好一阵,心里把这帮不领也不袖的学生“领袖”臭骂了八十遍,怏怏而返。

【議想天開】周舵|1989年四-五月那些事(二)

一路上,群众反响最强烈的口号,是那句“不要逼我造谣 ”。每当喊出这句口号,立刻赢得一片如潮如雷的掌声和欢呼。这就是所谓“不得人心的社会动乱”的真相,凡亲身经历过这个场面的人决不会搞错。游行队伍缓缓绕行广场一周,在人大会堂东边的马路上静坐了大约二十分钟,然后沿前门大街到新华社门前。大家齐声喊: “新华社,出来!新华社,出来!” 新华社大楼的窗口里,有不少人鼓掌,但没有人出来。一路上,群众反响最强烈的口号,是那句“不要逼我造谣 ”。每当喊出这句口号,立刻赢得一片如潮如雷的掌声和欢呼。这就是所谓 “不得人心的社会动乱”的真相,凡亲身经历过这个场面的人决不会搞错。我一直打着那幅“不要逼我造谣”的横标。一到家,我就把它牢牢钉在了客厅的墙上,窗外的过路人老远就能看见。

【議想天開】周舵|1989年四-五月那些事(一)

一方面,我在政治立场上和感情上绝对是站在学生一边的;但是另一方面,我从一开始就有挥之不去的不详预感,担心这次学潮又会好心办坏事,事与愿违,把赵紫阳的改革派政府搞垮。而这就是为什么我会深度卷入1989年学潮的根本原因。

四月24号,深夜三点多钟,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忽听得电话铃声响个不停。我跌跌撞撞跑出客厅抓起听筒--原来是刘晓波从美国纽约打来的。你一听说话结结巴巴的,就准知道是他。我就只有这么一个结巴朋友。

【議想天開】田沈生|漫步夏威夷

风光无比秀丽的夏威夷,曾经孕育过中国历史上第一位大总统,又以博大的胸怀,接纳了一位集千秋功罪于一身的风云人物。无论现在与将来,夏威夷注定与中华民族结下更加深厚的不解之缘。

【議想天開】張智斌|幸運兒郝金安鮮為人知的故事

我关注中国的维权案例和各种冤案已经很久了。 维权案件和冤案中绝大多数当事人的文化程度普遍不高,在如此腐败和恶劣的法制环境下,他们根本无力维护自己的正当权益。他们面对的是一个几乎掌握一切权力和资源、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黑恶势力,在如此强大的恐怖势力压制下,维权案件和冤案当事人只能成为任人宰割的羊羔。这是一种非常令人痛心的状况。令人遗憾的是,表达维权案例和冤案当事人的文章很少,也很难引起读者的共鸣,而要写好这类文章非常难。应此我尝试用较为特殊的手法来表达这些人和事,希望能引起读者对文章中当事人的关注。这只是我的一个尝试,希望能对维权案例和冤案当事人表达出力所能及的人文关怀。我与郝金安没有任何关系,也没有任何交集。但是这样的冤案,与其他任何重大的冤情一样,不能就这样被人遗忘、不了了之。

【議想天開】安然|螻蟻的吟唱

王阿訇那首诗是有一个故事原型的。对于新疆发生的事,早在2018年,内地的回民中间已有窃窃私语,他们中的许多人在玉门关外都有自己的亲友。讲述者用了很多隐语曲折地讲述着一个大家心领神会的故事,大意就是王阿訇因为积极改造,就要被放出去了。临别时,他笑着对大家说,你们也要积极接受再教育,改造思想,争取尽快出去。仿佛意犹未尽,又或是出于职业习惯,补上一句“因沙安拉”。这句时时仰仗真主的口头禅惹恼了无神论的管教们,看来被改造者远未被改造好,王阿訇走不成了。这个啼笑皆非的故事听起来耳熟,反讽意味强烈,余音袅袅中,仿佛见到一位阿凡提坐在驴背上朝我们回首邪魅一笑。

【議想天開】風慢慢|整個魯鎮都洋溢著樂觀向上的氣氛

這只是一篇戲仿魯迅之作,卻出現在內網上之後不久就迅速被消失,正如孔乙己最後一次在魯鎮的出現,是在冬天,「之後他就消失了,大約的確是死了。」但互聯網是有記憶的,記錄是擦不掉的,春風吹又生般地繼續見證著「整個魯鎮都洋溢著樂觀向上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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